肖战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?

来源:网友投稿 2024-07-01 10:23:38 热度:145°C

 

像PN结是因为说过肖战不好的都被劈头盖脸的骂了,全部划入职黑范围,而只有肖战粉丝才会觉得肖战哪里都好。

还是要从多个角度看他。

从道德层面上,身为公众人物,对自己粉丝团体中的大量不当行为不进行劝阻,反而媚粉,最后引火烧身。立假人设,人设过于高尚过于完满之后就会崩塌,粉丝会一次一次的替他掩盖,但在路人面前,他就是个虚伪的人。

最有趣的是,他的金主王力威已经和妻子交接了财产,并且疑似搞了个新公司。以后娱乐圈金主文都变得辣眼睛了呢。

作为一个还算心地善良的人,我觉得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。一个理智的公司不会让针对他的舆论如此糟糕,更不会反复做出错误的选择。种种迹象表明,他的代言,他的歌等等,都是为了割韭菜,如果娱乐圈每个人都是割韭菜,那么别人割都是掐个尖或者从中间掐,他割韭菜直接连根拔,每次割韭菜都有人脱粉。

他的经历我觉得可以参考一下老舍的短篇小说《兔》。

《兔》里的小陈一开始也就是个戏曲爱好者,俞先生愿意教他唱两句正经的,但他总是和别人学花里胡哨的新腔,学也就算了,还和一帮酷似伶人的票友混在一起。

贴个原文。

“过了两天,我又去看俞先生,小陈儿也在那里呢。一看师徒的神气,我就知道他们犯了拧。我刚坐下,俞先生指着小陈儿的鞋,对我说:“你看看,这是男人该穿的鞋吗?葡萄灰的,软梆软底!他要是登台彩排,穿上花鞋,逢场作戏,我决不说什么。平日也穿着这样的鞋,满街去走,成什么样儿呢?”

我很不易开口。想了会儿,我笑着说:“在苏州和上海的鞋店里,时常看到颜色很鲜明,样式很轻巧的男鞋;不比咱们这儿老是一色儿黑,又大又笨。”原想这么一说,老先生若是把气收一收,而小陈儿也不再穿那双鞋,事儿岂不就轻轻的揭过去了么。

可是,俞先生一个心眼儿,还往下钉:“事情还不这么简单,这双鞋是人家送给他的。你知道,我玩儿票二十多年了,票友儿们的那些花样都瞒不了我。今天他送双鞋,明天你送条手绢,自要伸手一接,他们便吐着舌头笑,把天好的人也说成一个小钱儿不值。你既是爱唱着玩儿,有我教给你还不够,何必跟那些狐朋狗友打联联呢!何必弄得好说不好听的呢?”

从此小陈也就走上了不归路。

“小陈的服装确是越来越匪气了,脸上似乎也擦着点粉。可是他的神气还是在腼腆之中带着一股正气。一看那些给他造谣的,和捧着他的,我就明白过来:他打扮,他擦粉,正和他穿那双葡萄灰色的鞋一样,都并不出于他的本心,而是上了他们的套儿。俞先生的话说得不错,他要毁在他们手里。”

而真正坑害了小陈的则是黑汉的出现。

“最惹我注意的,是个黑脸大汉。头上剃着月亮门,眼皮里外都是黑的,他永远穿着极长极瘦绸子衣服,领子总有半尺来高。

据说,他会唱花脸,可是我没听他唱过一句。他的嘴里并不象一般的票友那样老哼唧着戏词儿,而是念着锣鼓点儿,嘴里念着,手脚随着轻轻的抬落;不用说,他的工夫已超过研究耍腔念字,而到了能背整出的家伙点儿的程度,大概他已会打“单皮”。

这个黑汉老跟着小陈儿,就好象老鸨子跟着妓女那么寸步不离。小陈儿的“戏码”,我在后台看见,永远是由他给排。排在第几出,和唱哪一出,他都有主张与说法。他知道小陈儿的嗓子今天不得力,所以得唱出歇工戏;他知道小陈儿刚排熟了《得意缘》,所以必定得过一过。要是凑不上角儿的话,他可以临时去约。赶到小陈儿该露了,他得拉着小陈儿的手,告诉他在哪儿叫好儿,在哪儿偷油儿,要是半路嗓子不得力便应在哪个关节“码前”或“叫散”了。在必要的时候,他还递给小陈儿一粒华达丸。拿他和体育教员比一比,我管保说,在球队下场比赛的时候那种种嘱告与指导,实在远不及黑汉的热心与周到。

等到小陈儿唱完,他永远不批评,而一个劲儿夸奖。在夸奖的言词中,他顺手儿把当时最有名的旦角加以极厉害的攻击:谁谁的嗓子象个“黑头”,而腆着脸硬唱青衣!谁谁的下巴有一尺多长,脊背象黄牛那么宽,而还要唱花旦!这种攻击既显出他的内行,有眼力,同时教小陈儿晓得自己不但可以和那些名伶相比,而且实在自己有超过他们的地方了。因此,他有时候,我看出来,似乎很难为情,设法不教黑汉拉着他的手把他送到台上去,可是他也不敢得罪他;他似乎看出一些希望来,将来他也能变成个名伶;这点希望的实现都得仗着黑汉。黑汉若不教他和谁说话,他就不敢违抗,黑汉要是教他擦粉,他就不敢不擦。

要走这条路,黑汉是个宝贝。在黑汉的口中,不但极到家的讲究戏,他也谈怎样为朋友家办堂会戏,怎样的约角,怎样派份儿,怎样赁衣箱。职业的,玩儿票的,“使黑杵的”,全得听他的调动。他可以把谁捧起来,也可以把谁摔下去;他不但懂戏,他也懂“事”。小陈儿没法儿不听他的话,没法儿不和他亲近。假若小陈儿愿意的话,他可以不许黑汉拉他的手,可是也就不要再到票房去了。不要说他还有那个希望,就是纯粹为了玩儿玩儿也不能得罪黑汉,黑汉一句话便能教小陈儿没地方去过戏瘾,先不用说别的了。”

小陈的下场

“楚总长出钱,黑汉办事。小陈儿住着总长的别墅,有了自己的衣箱,钻石戒指,汽车。他只是摸不着钱,一切都由黑汉经手。

只要有小陈儿的戏,楚总长便有个包厢,有时候带着小陈的妹妹一同来:看完戏,便一同回到别墅,住下。小陈儿的妹妹长得可是真美。

楚总长得到个美人,黑汉落下了不少的钱,小陈儿得去唱戏,而且被人叫做“兔子”。

大局是这么定好了,无论是谁也无法把小陈儿从火坑里拉出来了。他得死在他们手里,俞先生一点也没说错。

是的,玩意儿地道;不用说,他还是自居为第一的花旦。失败,困苦,压迫,无法摆脱,给他造成了一点儿自信,他只仗着这点儿自信活着呢。有这点自信欺骗着他自己,他什么也不怕,什么也可以一笑置之;妹妹被人家糟践了,金钱被人家骗去,自己只剩下一把骨头与很深的烟瘾;对谁也无益,对自己只招来毁灭;可是他自信玩意儿地道。”

肖战没有妹妹,那么被骗去被糟践的又是谁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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